林晚晚没抬头,只说。
“不一样!”
“你以前爱我,我现在不求你爱我!”
“我只是想,哪怕我走出这座房子,你再也不回头,你在未来的很多年里,只要偶尔想起我,不是怨,不是厌,而是—她真的来过!”
谢淮舟安静地看着她,眼神沉静。
“你现在是用全身在灼我记忆!”
“你要我烫着你,才放心!”
“是!”她点头,眼神坦然。
“我承认!”
“你恨我也好,烦我也好,我都不怕!”
“我怕的,是你有一天跟别人说起我,用的是‘无所谓’三个字!”
“我宁愿你咬牙切齿,也不要你风轻云淡!”
“因为我曾在你心里,掀过风暴!”
她抬头望着他,目光不闪不避。
“你不是说你最怕演到最后,对方连哭都不哭了吗?”
“那我就哭给你看,演给你看,疯给你看!”
“让你这一辈子,都记得我!”
谢淮舟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背对她。
他走到玄关,穿上外套,开门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瞬,林晚晚坐在原地,眼神一寸一寸垂下来。
她没有追,也没有哭。
她只是又一次演完了一场。
她知道,他不信她的每一个字。
可他还愿意听。
他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