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
“叫我阿月就行。”
“白大人,我见你,身体也不行。可容我自己查看一番?”
“好,”白青墨把手递过去给她把脉,结果她直接贴上来,把白青墨吓了一跳,连忙退后。阿月解释道:“我想听听你的心跳声。”
“算了算了,我想没有什么大碍。再说我不太想让别的女子碰我,我不习惯。”
“在我眼里,病人并无男女之分。”
白青墨点了点头道:“凡是能给我妻子治病的,男女老少,胖瘦美丑我都尊为贵客。”
“若你不想治,我也不强求。我只医治自己想活命的人。”
白青墨带着阿月到这处宅邸以后是天黑了,他让阿月先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帮忙看看。自己就先奔去卧房。
十几年的夫妻,不过才几天不见,就忍不住了亲热,他们的感情好到旁人羡慕。
“我给你带回来一个治病的人。”
“我好了,没有病,你不用操心。”
“根本没好,日日夜夜睡一起,你好不好我不知道?”他亲吻着她的唇,抚摸上她泛红的肌肤。她的双臂搂住他的后背,让他的身体紧紧相贴在自己胸前。
秋夜微凉,两个人却很燥热,他们不厌其烦的交缠,尝尽对方的味道,小别胜新婚,他把绒毯盖在桌上,两个人就在此缠绵,反正在自己家里,他们情到浓处,不太会小心翼翼避讳。
家里来了旁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有些不安,睡不着,在家里乱走,走到后墙院门,爬到墙上看月亮。抬头是月亮,低头就能看见窗户纸上他母亲和养父的影子。
他又想起师父骂自己母亲是个不守贞洁的荡妇,时常在他面前侮辱她母亲放荡不堪,狐媚蛊人。
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骂的,他男欢女爱这种事情,跟猫儿发春一样,再乖再黏人的猫咪,到了春天也会离家出走好几天才回来。这是自然之理。猫控制不住自己,人也控制不住自己。
再说他母亲只跟他养父在一起好久了,他都不止看到一次他们欢爱了,至少他们比猫狗这些动物忠贞多了。甚至超过绝大部分夫妻。
可惜他不是个正常人,这种事情,书上说很快乐,他曾经找人尝试过这种快乐,甚至在一段时间内,沉溺于这种身体的欢愉,但很快他就觉得无趣。
对方不能懂得他的心,他们不能交流,两个人纯纯跟野兽也没有两样。久而久之,他甚至觉得这种结合是恶心的。便停止了这种做法。
他试过女人和试过男人,所以会跟母亲说,他不喜欢人,男人比女人更恶心。
当然这种事情,他并没有告诉自己的母亲和养父。
他看了一会儿,便换个地方看风景,毕竟低头就是两个腻歪在一起的人影,实在太煞风景。
不过他还是由衷希望自己母亲能跟养父再生几个孩子。这样他们就不必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
白继一直觉得自己是游离世外的人,唯一有所挂碍的就是母亲和养父二人。他们若是再生养孩子,自己便能离开,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起来。
第67章那场病
到了半夜,白继终于有些困倦了,他在睡前吹响了笛子。屋内杭玉淑翻了个身坐起来道:“你听,是儿子的笛声,他找组织的人干什么?”
“谁知道呢?他从来不曾向我们透露过组织存在的目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点他应该睡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这孩子真让人操心难过。”杭玉淑叹气,也不知道说什么,也只能暂时躺下,仔细听外面有没有动静。
“最近有什么发现?”
奴婢汇报了一些事情,“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并无。”
“主人我们打听到一则消息,说有人在东海附近看到了似乎很像传说中鲛人族的“东西。”我们要不要去派人去查看一下。”
“一条长得怪的鱼而已,鲛人族落泪为珠,你们要是想要珍珠,自己去库里拿就是。”
“奴婢听说鲛人肉能延年益寿,消解肉体上的痛苦,主人若是吃上,也不必郁郁寡欢。”
“我并不会享乐,若没了痛苦,我与行尸走肉有何分别?你们不必为我担心。也不要做自认为为我好的事情。组织只是看客和记录。不插手。”
“是,奴婢退下了。”
他的那些奴隶,真的很奇怪,一直在寻找各种仙草灵丹,似乎要给他续命,他已经不止一次告诉他们,若自己死了,他们便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