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根据惯性往沙发背上靠下去,以更省力的姿态拥吻。
湛秋微在上面些,手掌起初放在沈清慈脸上,轻轻抚摸脸颊跟耳朵,之后移到了脖子上,顺便用腕口丈量了她的颈部周长。
再到削瘦的肩膀。
之后没再向下,只是在骨感的肩头反反复复地抚弄,像在用这个动作克制所有别的动作。
虽然她们曾经发生过一切,碎片记忆中,沈清慈洗完澡点香的姿态无比放松,应该是与她相处得很自然。
她也知道沈清慈不反感她的靠近,也知道再多要一点可能会被允许。
但是湛秋从小就被教育一件事,越是轻易就能得到想要的,越是要小心张口。
以免一己私欲,给别人带去想不到的麻烦,也以免自己不珍惜。
沈清慈既然还没有考虑好,湛秋就很规矩地想,目前只能到这里。
她通过摸得出结论,沈清慈没有穿内衣。
想着想着,她就不敢再摸了,肩膀也不可以。她将两手都放到沈清慈的后背去,像自己捆住自己。
也不吻了,紧紧抱牢沈清慈,感受着喘不过气的感觉。
不因为接吻本身,只因为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多。
她的额头出了层薄汗,抵着沈清慈的肩膀蹭了一蹭,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沈清慈接吻过后的声音跟往常不一样,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问她:“怎么了?”
湛秋不想告诉她:“我不能说。”
“说说看。”
停顿之后,湛秋还是坦白:“我想摸你胸,每次接吻都想。”
又忍不住问:“我以前也这样吗?”
“是。”
沈清慈被桎梏在她怀里,被吻得水润的嘴唇紧贴她耳廓,喷洒过去的气息温热,“温柔又用力,还会用指腹去蹭,我这么说你能想起来吗?”
想不起来,湛秋很难再理性回忆。
第32章她有负责一切的能力
喝进胃里的冷水都与肺腑融为了一体,察觉不到存在。
沈清慈的嘴唇温热,声音遥远而空灵,耳朵里一切的杂音仿佛都消失了,只有那句话反复回荡。
湛秋脑海里有一些画面,但她清楚地知晓,那不是她的已存记忆,而是基于渴望的疯狂想象。
但正如她没办法抵抗这种想象一样,她也没有更多的勇气去执行渴望。
这让她感到小小地挫败,因为她在这个话题上束手束脚,没办法跟沈清慈有来有往了。
她闷声说:“我想不起来。”
她慢了一拍地开始恼恨那场意外,对方驾驶员是个毫无责任心的司机,不知道方向盘在手里的意义,又迷恋于糟糕的酒精。
害得湛秋在恶劣天气里谨慎驾驶却仍被狠狠吓到。
人在意外出现前,是不确定这场意外会带走自己的某块皮肤还是某段肢体,亦或是生命本身。
这种无边的恐惧感给了一向温和的湛秋巨大刺激。
好在她反应迅速,对方也没有坐视不理,车子没有真正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