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块方正的物件从墙上取出放到行李箱中,魏濯一边给金佛俑加贴封印符纸一边对谭盛风说:“事情结束得还算顺利,你现在回去还能赶得上喝口常绥宴席的特色甜汤。”
一想到没能吃上的席,本来就因被要挟委屈签字的谭盛风就更委屈了。
他闷闷道:“我不爱喝那个甜汤。我想吃带肉的主菜……可这个时间主菜肯定被吃完了……”
像是朋友间聊天那样,魏濯随意地接了一句:“郭先生他人不错,他夫人也知轻重,肯定会给你每样菜各留一盘的。”
“你见过郭嫂了?”谭盛风猛回头。
虽然他在这次宴席之前只是跟郭嫂远远打过照面,但在几次跟老郭共同的行动中他也没少听对方。
鉴于老郭的事已经办结成了板上钉钉的事,魏濯也无意于对谭盛风隐瞒什么。
“郭夫人让我个人比较佩服的一点还有愿意与郭先生共同进退。”他浑不在意道。
“虽然她本人在斩妖一术上没有什么建树,切不切她的炁脉其实没有什么影响。但为了表示他们夫妻二人与斩妖人身份彻底断绝决心,她强烈要求我把她的炁脉也切了。”
“你知道的,我们向来尊重个人意愿……”
听到这里,谭盛风愤愤道:“那为什么你们不尊重我的个人意愿呢?”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魏濯巧舌如簧,双标得极为明显,硬是给谭盛风整得没脾气了。
咔哒一声将行李箱锁了起来并立在脚边,了结了这次出差中绝大部分工作内容的魏濯惬意地说:“说点轻松的吧。你还记得上次你去城郊水库救场的那次任务吗?”
“记得,怎么了?”
“娄向晨提交的报告中提到他发现了一个天生对炁的流向感知极为敏锐的人。”魏濯用手指敲敲太阳穴,意有所指地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谭盛风突然紧张起来,“你又想干什么?”
“放轻松,这回是真的跟你没什么关系。”魏濯轻笑一声,“你们这里有人知道这人现在在哪儿吗?我想见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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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部从窗户中仔细观察场内的每一个人并没有找到自己印象中的那个身影后,岳莫隐踩着宴会的尾巴走了进来,并向老郭递上了一个看起来就有一定厚度的红包。
“不好意思,公司有些事儿迟到了。”
“来吃饭就来吃饭,这又是做什么?”老郭当即把红包推了回去。
岳莫隐自然是端端地给红包推了回去,“就当是给二位未来宝宝的见面礼吧。”
?
什么?!
注意到周围一众惊讶的表情,岳莫隐难得地迟疑了一下,“是不是我多言了?”
“山老弟果然明察秋毫,佩服佩服。”老郭大笑一声,“其实这事儿我知道得也没比你早多少。”
得了机会,娄向晨强势介入了对话,“先恭喜二位了。话说我之前就想问来着,老郭你脖子上怎么了?”